四喜管事听婵夏说中煞,脸色大变。

    “姑娘可莫要在王爷面前提起这个,避讳的很呐。”

    临近绣楼,入眼便是两座大石狮子,那狮子表情凶狠,不似一般常见的。

    绣楼门楣上铜镜高悬,周边园林八卦葫芦、过门咒随处可见。

    全都是挡煞之物,婵夏一看便知。

    魏王嘴里说着不信煞,身体诚实的很。

    四喜一路观察着婵夏的反应。

    外界都知于瑾断案如神,他的嫡传弟子想必也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这位笑呵呵的姑娘能查出个什么来。

    “想必府内做一场法事,要不少银钱吧?”

    四喜脚步一绊,差点没摔着。

    大名鼎鼎的于公公的徒弟,就这?

    彩凝面瘫脸绷不住了,无奈地扶额,夏姑娘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啊。

    “我为人热心,最是见不得人受苦,两位侧妃怕是受了惊扰,说是中煞未免过于不吉这是我亲自调配的大补气丸,那真是有病治病,没病强身,侧妃服用再好不过。”

    四喜僵住,这不是街上卖狗皮膏药惯用的说辞?

    “这大补气丸,集数十种名贵中草药,是我师门密不外传的配方,谁用都说好,看在我师父跟王爷是故交的份上,我只收个成本价——并非我不能送药,实则是师门有规定。药是要结缘出去,不利于苦主治病。”

    彩凝痛苦转身,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