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来到前府,打开府门,来到两队官军面前,打眼望去,却见左队之城护尉正是老熟人曹操,便哈哈笑道:“原来是曹大人,今日到我府中,可是来道贺的?”王越表面打着哈哈,内里却是在说:我是新任的太子太傅,你们可别想像以前一般,随便欺负于我了!
曹操自是听懂了,冷哼一声,不屑的瞟了瞟一旁的西营校军说道:“我是听闻此处有人滋事行衅,特来治安巡防的。你问这些人吧。”
“哦?”王越心中稍安,似乎情况没有那么坏,转头向那西营校尉军问道:“你们是何人做主,出来个说话的,围在我府外,可是有何指教?”
西宫校尉军左右散开,从后走出一名阉人,正是那十常侍之一的段珪。王越记得张让那日之话,这段珪是十常侍之中的另外一派,似乎与张让不合,看来这是要来找麻烦的了!
“段常侍,不知所为何事?”王越笑吟吟的问道。
段珪抬了抬手,皮笑肉不笑的尖声说道:“嘿嘿,王太傅,对不住了。听闻有人举报,您这府上来了些不速之客;段某得了皇上昭令,抓捕天下士子党人,特来你府上查证一二,望王太傅莫怪,让我等进府搜查。”
“举报?”王越冷笑道:“段常侍,我乃朝廷命官,你要搜查我府,可有廷尉书令?可有确凿证据?”
“哈哈……”段珪尖声笑道:“王太傅,抓捕天下士子党人乃皇上亲自下的昭,何需廷尉书令?便何况,我便只是查证,可没说要抓捕王太傅;希望王太傅莫要阻拦,省得伤了你我和气。众校尉,进府!”
说着,段珪便是要带着西营校尉军,强闯王府。
这王越以前从未听过,突然出现在京中,先后两次救了那张让,武艺之高前所未见!之后被张让引为上宾,又是送人又是送财,不过旬月,便在京都被传得沸沸扬扬,为京都士、豪所熟知。若是长此下去,怕是又要养虎为患,凭白为那张让增添了一大助力!所幸天赐良机,让段珪抓到了这个机会,那还不先下手为强,端了这王越?只有将老虎抑杀在摇篮之中,才是为上上之策!
所以段珪这才得了消息之后,不待张让等人赶来,先一步来了王府,想要打个措所不及;没想到却是碰到了护尉军曹操,却是不好明目张胆的强行破门入府,否则因一个王越,招来了曹操的记惦,却不是好事!这曹操可不是什么善与之辈,连蹇硕的叔父蹇图都敢棒杀,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敢做的?
所以两方面军这才在府门口相持,等王越出来,好当面佐证。
“谁敢过来!”眼见西营校尉军便要冲来,王越心中急了,呼的一声招来巨剑,一声大喝,怒瞪着双眼,横在了门前。
“哎呀!”几名校尉军只觉寒光闪动间,那王越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五尺巨剑,突的变得威风凛凛,气势如洪,叉着双腿站在那门前如天神一般,吓得众校尉军心中狂跳,不由得倒退了五六步,惊惧的望着王越,以及王越手中那神秘的巨剑。
“噫?”曹操、段珪等人亦大吃一惊,料不到这王越看着斯文瘦弱,却是果真了得,看这架势,那天下第一剑客之名,怕还真不是虚的;尤其他手中那柄巨剑,居然果如传言中所说,神秘莫测,诡异难料!
莫非……那果真是一把神剑?果真是隐在云头?曹操、段珪两人忍不住的抬了抬头,望了望天上的云彩,又望了望王越手中的巨剑,一时愣住了,心里瞬间转过千百个念头,不停的猜测着传言的真实性,不停的猜测着这神剑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