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护着貂蝉、王允向西行去,一路上有说有笑,舞剑弹琴,一个喜爱美人,一个心慕英雄,两人倒是情投意合,羡煞旁人;当然,也有气坏的,便是一直跟在后面的温侯吕布。
吕布领着十万大军,跟在王越百骑后面,明明实力相差悬殊,却偏又不敢上前围攻。十万大军,竟拿王越百骑毫无办法,这场面,任何一个路边的难民,都看着诡异,纷纷远远避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前面是王大侠,后面是那董卓的义子,叫什么天下第一战神。”
“战神又有什么用?平日里嚣张跋扈,遇到了王大侠,还不是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王大侠是好人哪,这西迁之路,要不是王大侠时常周济施粥,天知道还要死多少人呢!”
“听说两人同时看中了一女子,那女子跟天仙似的,但王大侠带走了那女子,吕布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不是么,看来,这吕布啊,不单仁义比不上王大侠,便是这讨女孩子欢心的事情,也拍马赶不上!”
“哈哈……”
难民们有王越在,有饱饭吃,自然有了闲情,讨论这些八卦;吕布当然没少听,眼望着王越在前面与自己心爱的蝉儿谈情说爱,心里那个窝火啊;可偏偏,那人是王越,是天下第一剑,自己空有十万大军,还真不好说能留下他百骑!
吕布在后军气得哇哇直叫,感觉自己全身都是绿的,绿到看见树叶都恶心,一路上没少烧山烧林,受罪的,还是他的那些个小妾,小侍,几乎每天都有受不住被蹂躏至死的女子,吓得小妾们个个都要死要活,哭天喊地。
可这些小妾全加起来,也弥补不了吕布头领的绿光。眼望着心爱的蝉儿跟那该死的王越同坐一马的样子,吕布心中就开始扭曲,开始憎恨王越,憎恨董卓,憎恨曹操,憎恨王允,憎恨一切可能想起的人。
此时,曹操正带着五千残军亡命黾池,正走在洛水河岸,忽的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像鬼魂附体一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咕哝道:“谁在背后诅咒我?竖子,是不是你?……瞎说!俺怎么会在背后诅咒你?俺都是当面诅咒你,活该你受这罪!跟你说过了,不要去追击吕布,你偏不听俺的,这回好了吧?好不容易攒了三万精兵,一朝全没了,你爽了吧!……”
曹操痛苦的揉了揉额头,咬牙接着自言自语道:“……竖子少说风凉话!一百三十车宝藏,你不想得到么?只是我们运气不好而已!事已至此,竖子,你可有什么好办法?……都成这样了,俺有什么办法?只能像历史上一样,回老家慢慢发展吧,先把自己强大起来,再来收拾了吕布……好吧,也只好如此了。”
张扬在不远处望着曹操自言自语,跟人格分裂似的,自是不知道,其实曹操就是人格分裂。任是张扬从一千多年后穿越而来,也无法想像,曹操竟也是穿越者,不同的是,自己的后世灵魂战胜了前任张扬;而曹操,却是谁也战胜不了谁,两个“曹操”竟同时共处在曹操体内,以至曹操时不时的头疼欲裂,自说自话。
曹操没有听“后世曹操”的话,强硬的带着三万精兵追击吕布,试图抢回一百三十车宝藏,不料竟阴差阳错的跟历史上一样,大败而归。所不同的是,这回换成了在陕县;好在最精锐的虎骑营、豹骑营、先登营也都没什么大损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曹、张带着联军回到老家陈留国,招来张扬,排开侍卫,秘密的商议着接下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