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
“还没拉好?”
“走了半天的路,运动太多,笑话太快……”
刘媒婆撇撇嘴,懒牛懒马屎尿多。
不过,正好。
高兴的小跑到栓子房门口,“死丫头吃多了,还在拉,肯定是中午的那碗红烧肉。”还在心疼中午的红烧肉,当然,还有上午的几瓶汽水,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栓子燥热难当,在床上烙饼,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对着墙糙糙,只差眼睛放绿光。拳头捏得紧紧的,咚得一声锤在床板上。
“我去催。”刘媒婆知道对方着急,也算是很“体贴”了,丢下这句话人又没影了。
肯去催吗?
当然不可能。
巴不得栓子难受死,越难受越好。
也学着姚二灵附庸风雅,站在院子里,举头望明月,哦,还有旁边的几颗星星。
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啥好看的。
倒是,“啪”的一声,刘媒婆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该死的蚊子,深山老林的就这点不好,蚊子又大又毒,咬一口痒死人。
往手巴掌心吐一口痰,抹在蚊子叮咬处,还是痒。
左边的痒还没止下去,右边又来了蚊子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