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怀烟用拥抱的姿势,带着这块僵硬的木头进门,依旧黏黏糊糊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过分黏人的猫。
贺忘贴着墙,隐约闻到了花香。
他对怀里Omega的信息素过分敏感,哪怕用了特效隔离剂也能闻到。
“贺忘。”怀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蹭了蹭他的肩膀,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背。
毫无距离的拥抱,让一切细微的变化都无处遁形。
贺忘:“……”
贺忘脑子可能有点木,但他身体不是。
被娇气的Omega这么蹭,他有了反应。
怀烟恍若未觉,抬起头来,细长的手指捧住了贺忘的脸:“你有没有想我?”
茶色的眼眸近在咫尺,贺忘一顿,喉咙似乎被某种神秘的、不受控制的力量带动,发出了低低的声音:“有。”
“真的假的?”怀烟狐疑地蹙眉,探究地捏了捏他的脸,好像不是很相信。
贺忘思考了片刻。
他在国外的这段时间,有和怀烟联系,通话和视频都有。
但这并不足以缓解他莫名的情绪。
如果他在国外时不时的出神,和每次等待怀烟接电话前浮动的心绪可以归于为“想念”,那他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