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友德叹口气道,“祁宗伟家的小闺女。
祁宗伟算起来和老行头还是堂兄弟,也在山上住,离着朱大富家不远,打猎种田,日子本来还成。
结果去年媳妇生病,连着找大夫吃药,家底折腾的差不多没了,现在估计连吃饭都困难。
不过好在命保住了,已经能下地走路,估计过阶段就能全恢复。
只要人活着,啥都不是事。”
纪墨看向吴亮,吴亮抽噎着道,“祁喜是我们好朋友!”
纪墨道,“既然是做好人好事,就对你们既往不咎,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就一定和大人说。”
“舅舅,我想祁喜回学校。”何然道。
“行,就让她回学校,你们一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纪墨对吴友德道,“麻烦你带着俩孩子去看看吧,五十块钱,五十斤米,一定要说清楚,这是借的。
毕竟我也不富裕,刚温饱,离着小康水平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他一样不占!
好不容易有块怀表,还是从死人身上顺过来的!
吴友德应了好,抱着哭哭啼啼的吴亮回了家。
何然看看舅舅,迈着小腿跟上了吴友德。
纪墨一个人拿着竹竿,冲着河两岸到处散落的鸭子喊了好几嗓子。
河对岸的小毛驴看见鸭子上岸,也跟着站起身,抖落下耳朵上的芨芨草,慢慢腾腾的往前面的桥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