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回答,“我们的影子探到,九嶷山那位几日前在云州受了伤……”

    刚说到这里,烈风的话就被云锦书突然打断,“尊上受伤了?要不要紧?严不严重?谁干的?谁能伤得了尊上?”云锦书紧紧盯着烈风,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关切。

    察觉到云锦书对沉渊的关切,烈风眉头微皱,“……九嶷山安保太过严密,我们的人不敢靠得太近,具体情况不得而知,那位伤势不明,只是……我们的人近日打探到,九嶷山那位与左护法之间似乎产生了嫌隙……”

    “你说尊上和沈晏修产生了嫌隙?”云锦书眼睛一亮,瞬间来了兴致。

    烈风点点头,“这件事九嶷山几乎人尽皆知,应该错不了。”说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压低声音问,“掌门,机会难得,你说我们要不要趁机……”

    “愚蠢!”

    烈风的话还没说完,云锦书就突然冷笑一声,“探到的消息如此模糊也敢贸然出手,既愚蠢又没用,难怪百年以前你们会被尊上打出九嶷山,我看你们一点也不亏!要不是尊上仁慈,你们早就被一锅端了。”

    “……”烈风被骂得狗血喷头,只能硬着头皮问,“掌门,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不要轻举妄动,”云锦书吩咐,“给我继续盯紧九嶷山,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来禀报,我

    自有安排。”

    “是。”烈风深深看了一眼云锦书,领了命令正要消失,云锦书突然叫住了他,“上次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到了,”烈风回答,“幽州焚情谷以造梦术和幻术闻名,谷主沐晚清是元婴期大圆满,她的镜花水月出神入化,足以以假乱真。”

    “焚情谷……镜花水月……”云锦书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笑起了来,“看来我得去拜访一下这个焚情谷谷主了。”

    “啊……”看到烈风,一旁的肾虚子突然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云锦书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吩咐烈风,“把这老东西收拾干净,恶心死了。”

    “是。”烈风低头答应,正要弯腰收拾肾虚子身上的狼藉,肾虚子突然颤巍巍地伸出手,死死拉住了他的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