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苏糖看着他，最好还是轻轻点头。
不过，她又道：“其实我觉得，现在已经好些了。”
也不知道到底那碗药起了效，还是他的吻起了效，反正她觉得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得难受了。
只是她说话时的声音还是沙哑得很，祁夜把她重新放进被子里，俯身看着她，“没有那么难受了就再睡会儿，睡一觉起来会更好些。”
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问，“你呢？”
他眼底的血丝那么明显，他其实比谁都累，她还睡了会儿，可他一秒钟都没有睡过。
他凑近，在她嘴上亲了下，“袁媛醒了，我去见见她，然后就回来陪你睡，好不好？”
苏糖微愣，“她今天才醒？”
昨天袁媛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了，失血过多。
不过苏糖以为她昨天应该已经醒过来了的。
祁夜只是点头，“半夜醒的。”
苏糖“哦”了声，“那你去吧。”
她知道他是肯定要去见袁媛的。
因为袁媛知道很多事，关于付成的，当然，还有关于那个小女孩儿的。
只有袁媛才知道当初到底是在哪里放了火想杀那个小女孩儿，当时的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而他们只有知道了这些，才能确定那个小女孩儿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