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样子，反问，“你觉得呢？”
苏糖鼓鼓脸颊，低头，“可是在洗手间的时候是她先骂我的，我就是回了两句嘴，谁知道她就想动手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祁夜看着她，低低道：“我相信。”
对苏糖的信任，他从不会犹豫。
何况就算真的是她先骂人也无所谓，他不在意。
苏糖眼底的光亮了一些，只是还不等她再说话，祁夜又沉声道：“可我也相信，你是故意想让她对你动手。”
苏糖皱眉，祁夜又继续道：“如果当时没人及时阻止她，或者她没有因为我们过来而停手，你真准备挨那一巴掌？”
他的声线比任何时候都要严肃，看她的眼神也很严肃，苏糖被他看得脖子一缩，低下了头。
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小声反驳，“我没有啊，我怎么可能真的让她打到，我又不傻。”
他只是冷笑了声，“万一打到了呢，你怎么办？”
这语气，明显比之前还气，苏糖眨眨眼，也不敢再狡辩了，老老实实道：“我错了。”
祁夜目光定在她低垂的小脑袋上，冷淡道：“认错这么快，真的知道错了还是故意敷衍我？”
依然是没有什么情绪的语气，苏糖却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气了。
她抬眸，“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她举起两指在脸颊边，微鼓着脸眨巴着眼对他保证。
祁夜眸光微眯，在她脑门上敲了下，“我不管你怎么对付她们，可不管怎么做，不能用自己做诱饵，万一真伤到了哪里，你用什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