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轻衿苦笑了一下之后,就干脆躺着对着婶子一家说,“我要和徐山断绝关系。”
“他能做出这样的事,以后还不知道他又能干出什么不是人能干的事儿。”
“婶你也别骗我,大堂哥之前和二堂哥商量着说是要去部队当兵,但出了这个事肯定是不可能的,徐山犯的是刑法,又因为你是他的监护人的原因,就算大堂哥和二堂哥本来有机会也是不行。”
这番话除了表述事实,同时也是为了告诉婶子,千万不要给徐山留任何情面,女人心性柔软,并非是拎不清,但她只要清楚那个可能会让她心里产生柔软怜悯之情的人,直接毁了自己两个儿子的前途,再软的女人也直接拿着钢棍和人拼命。
“但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眼见着三个人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席轻衿才说了其他说法。
人心就是那么回事,把所有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听不懂,拎不清的,那就是又蠢又毒,显然婶子一家绝不是那般愚昧的人。
席轻衿转眼继续说道,“我要和徐山登报断绝关系!”
“再加上我也已经成年了的原因,婶子,回头我就从你的户口里迁出来,独立一户。”
“怎的说我也是个大学生,没了徐山拖累,往后日子都会越来越好,两个堂哥回来也会让你过上好日子,还把你带去城里享福的呢,所以婶子你千万不要太过难过,忧思过度。”
在孩子的眼里,长辈很多时候思考的都是孩子不成才是孩子的问题,但实际上也有很多的正常长辈考虑的都是孩子不成才是自己的问题。
少数偏差并不能代表绝大多数人,一个女人拉扯着四个孩子,过的这几年日子有多苦可想而知。
这回双胞胎的两个堂哥,同一天成年,哪还能继续让这个女人受一个人渣的拖累?
席轻衿说话的时候,语气缓慢。还处于病中的她,显然不可能把话说的干脆又利索。可她越是语气无力,却越能让人感觉到那种坚定不移的气势。
“之后我一家还有婶子一家,再也不要和徐山牵扯上关系才是,要是有人来问了,也只说不知道。”席轻衿只把话全都透了点,婶子连连表示自己明白。
希望席轻衿暂时还是不要说话了,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她,只怕也累得不轻,而席轻衿也顺从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当然这只是看似如此,实际上她联系了系统,眼神锐利地说道,“给我连接国外的股市。”总不能真的让前半辈子都过得十分困苦,艰难的攒下了一笔钱的婶子,还有两个堂哥就这么负担了她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