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凉,渐有秋天该有的凉意,还有蝉鸣阵阵,舒爽而惬意。
张天生此时很紧张,因为身边此时正坐着一个姑娘。
那是清净观观主的亲传弟子,当代小辈们的大师姐,林清静。
不知道为什么,林清静会突然邀请自己到这样的地方。
现在,张天生身处山尖上,天上的月亮很大,比在山下看要大出许多倍,风也很大,同样要比山下大好多倍。
身边只有一个人,她正坐着,月下的银辉洒在她的身上,照得她的脸儿更加无暇,她是抬着头的,眼中有反射出的月辉。
张天生没有说话,是对方邀请他来的,所以对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可看上去对方好像没有说话的意思?
那便这样就好,他想。
“本来有许多话想说,可真到了这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温雅的姑娘轻轻开口,吐气如兰。
“那就不说好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张天生说。
“不行,既然把你邀请到这里来,总要给你些交代。”清静转过头来,恰巧与张天生对视上。
后者急忙闪避,也忘了自己曾下决心绝不再闪避他人目光,不知怎的,明明有凉风拂面,还是觉得自己面皮发烫。
“那你说。”
“你为什么总是要躲避我的眼睛?”林清静道。
“我习惯吧。”张天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