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启开了药瓶的盖子。“把腿伸出来!”落雪再次命令她。
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悲哀,流火不得不再次伸出后腿。
他慢悠悠地衔住药瓶,那排锋牙利齿此刻显得极为细致,流火看了一眼,实打实地觉得,这只狼本性真的不坏,是有必要打好关系。
落雪很细腻地将药粉倒在流火的伤口上,流火“嗷呜”忍着疼,抽搐了一下。
猴子拿回了药瓶,盖上了盖子。
“好了,别乱动,你需要休息。”落雪继续利用浑厚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命令她,但是这一次她觉得有些温暖。
不,她感觉有一丝不对,难道她的心在融化,在走向臣服的深渊,不,不,她一个仙官,怎么能臣服一只野蛮的动物。
但是,流火还是觉得很有必要和他打好关系。
当落雪再次睡在石墩上,睡在绸子上,睡在她的视野上面,她仰头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如果我真的臣服你,你会不会不舍得吃我。”
“也许是。”
流火正高兴,落雪又补刀说:“我会把你制成标本!”
天,这是有多大的仇,流火有些毛骨悚然,落雪难道天生设定就是要和她作对吗,她试探着问:“难道我们真的不能成为朋友,哪怕次一点也好。”
“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你?”流火想骂的脏话又收回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