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大概没想到谢沉渊会同意，当即笑语晏晏将人带了出去，禁止有人跟随。
黎启明不放心，想跟着一起去，一左一右双臂突然被人提了起来，左右看了眼是晋冬和齐乘光。
“……我要去找师尊。”
晋冬压低声音：“我们偷偷跟着。”
齐乘光打了个喷嚏，摸鼻子说：“好难闻。”
晋冬想着既然师叔如此好奇就由着他，如果真出什么事他再进去救人；齐乘光只是想快点离开这堆脂粉地。
两人各怀心思脚步飞快飞上屋檐，瓦兰交错间正值银月城春花铺就。
谢沉渊的袍裾被春风飞花拂起，暗香隐没，墨发未曾束冠披于脑后，像是风流都淋于一身，说不出的清隽。
黎启明有些呆，略微眨眼，待回过神，早已没了师尊的身影。
他急了：“师兄，师尊在哪？”
晋冬指着一间屋子：“在那。”
入了夜，清月楼绯烛香红，齐乘光无聊踩着脚下的瓦片，底下人声鼎沸。
“他们好像在跳舞？”
晋冬点头道：“看来师叔正兴起。”
齐乘光看了会，剑柄戳了戳晋冬腰窝：“我好无聊。”
晋冬拍开：“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