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试探过章界莆，章界莆是如此的一番姿态。想了半晌，秦凝还是决定自己去的景楼。既然开始了，那就演下去。
而后，在跟掌柜的说话中，秦凝明白了这个‘端’字，到底是为何意？
“端？“掌柜拿着妆盒里的步摇看着，似乎格外的小心翼翼，“果然是出自当世第一人之手的式样，当真精美奇异。”
掌柜说的奇异大概是在说，步摇上垂下来的穗子是方形的。
这东西虽然很少见的式样，不过秦凝并不觉得如掌柜口中那般的夸张。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秦凝是个半吊子。
秦凝隔着帷帽看着。
“姑娘，这式样必定是出自端郡王府，端郡王爷之手。”掌柜接着说道。
“端郡王爷？”秦凝道。
“是。千金都难求的东西。因所画的式样奇特，极受追捧。可也因为这位大家是为郡王。式样这东西，轻易都是求不来的。听闻，这位端郡王爷起初从来都只给自己的端郡王妃画首饰的式样，然后找最好的师傅来做。渐渐的，旁的皇亲显贵见了，也会卖着颜面去求。可这位端郡王爷，脾气怪得很，轻易也是求不来的。”掌柜一边说还一边不时朝那步摇看去。
“这位端郡王爷，多大的年岁？”秦凝问道。
“大约是二十七八的样子。”掌柜说。
打听完了，秦凝便是告辞了。临走之时，似又想到什么似的扭头看向掌柜，可却说：“最先那套粉玉首饰，也可作翠玉，掌柜自行斟酌。”
掌柜自然忙不迭的道谢，如此，秦凝便是离开了。
最先画的那套粉玉的首饰，的确是可作翠玉的。做成了翠玉，符合的年龄层便又多了一层，适合一些稍微比闺中贵女、少妇年纪长一些的。秦凝只是做个提醒，怎么做，当然还是掌柜定夺。这也算是作为酬谢。
坐在回程的马车里，秦凝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