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也点头,她也很赞同谢流云的话,若是什么都闻不出来的话,那不如杀了。
让晋国损失一个军师,也算是一件好事。
两人并肩走进了关押鸣先生的营帐中。
此时的鸣先生已经被严刑逼问过,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之前那种温润平和,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气度全都没有了,剩下只有狼狈。
“还是不愿意说吗?”
谢流云看着鸣先生,语气淡漠的问了一句。
鸣先生虽然狼狈,可仍旧清醒,听到谢流云的这句话后,却是冷笑一声,什么都不愿意说。
“既然如此的话,那不如就由我来动手,他是我抓的,那此时也应当是我杀。”
温婉握紧了手中的雁翎刀,对着谢流云说了一句,她对这个鸣先生可没有半分的好感。
前世,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出谋划策,让温家军不知道死伤了多少人,杀他,温婉不会有丝毫的手软。
“你是谁?”
鸣先生听到温婉的话,再看到温婉的面容,本是平静的脸色,忽然就有些愤恨了。
他很清楚的记得,本来自己都可以在亲卫的护送下离开了,却被这个女人给截胡了拦住了,不然他如何会身陷囹圄,受到这么多的苦楚。
“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温婉,温远山得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