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靠着沙发,眼睫阖下,呼吸略显凌乱,薄唇湿润鲜艳,嗓子被酒精泡的喑哑:“给我送翠竹苑。”

    “......”三人齐齐愣了,单州坐直,“去找芜妹啊?再给你打出来。”

    傅司九长眸微掀,大约醉了,不自觉的委屈:“可我想她。”

    想的难受。

    想的骨头疼。

    她从阑玺搬了出去,他整日整日地见不着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去找她。

    只有醉了,脑子不大清醒的时候,才有勇气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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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芜回到家就洗漱睡了,当伴娘比自己结婚还累。

    朦胧间,她好像听见了敲门声,一下又一下,然后极为有耐心地等着。

    被强制开机,冯芜忍着头痛欲裂的火,光脚下床,从猫眼里看见来人,那火蹭地烧着了。

    她手握紧门把,倏地拉开:“你是不是又喝断片了!”

    “......”傅司九敲门的手还停在半空,长眸朝下,深锁住她,可怜巴巴,“那腿不听使唤,要不你来把它们打断。”

    冯芜:“......”

    冯芜气懵了。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一个喝多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