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手竟然温柔地拢住女孩子纤腰,连她轻薄的衣服面料都没揉出褶。
寒气逼人与温柔缱绻同时出现,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违和。
小桃把留的样取来,傅司九低下眼,又把视线移到男人那边:“医院不去是吧,就要求我把这吃了?”
“......”没想到事情转折如此之大,男人不免慌了,“你是不是老板?我要求看营业执照!”
“喂,你做过生意没?”傅司九长眸凌厉,帅的像把利刃,轮廓攻击性的精致,“我老婆开个甜品店玩玩,还要注册我名儿啊?”
冯芜眼睛不由得眨了下,软唇悄悄抿紧了。
傅司九呵笑:“大家伙都看看,自己老婆痛到起不来,他一不着急送医院,二不着急解决事情,只想着纠缠我老婆——”
周围人顿时哗然。
经他一提,才发现这事的逻辑到处都说不通。
不愿去医院救人,不接受赔偿,不针对老板和店员,只冲着女老板而来。
这种指向性极强的讨公道,像是有预谋有计划的。
风向在短瞬间变了,人群纷纷看向这对夫妻,指责和怀疑声此起彼伏。
男人嘴巴张了张,恼羞成怒:“那我老婆确实是吃了你们家的蛋糕才病的!”
“我没否认,”傅司九懒腔懒调,“是我家店的责任,我们责无旁贷,赔偿、关店任你提,但老子把话撂这——”
他眸底的野性与狠戾无声聚集:“若是受了什么人指使,故意找我老婆麻烦,你,和你背后的人,可就惨了。”
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明显急了,不停手的拽男人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