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肌肉硬硬的,捶的她手疼。

    傅司九清清嗓子,由着她打了几下,浓眉下的长眸弯出明显的弧度,不走心的夸了句:“真棒。”

    “......”冯芜甩手往馄饨铺走,“扑街仔。”(王八蛋。)

    傅司九额角抽抽,快步跟上她,手不假思索拧她耳朵:“敢骂人?”

    还说她不会。

    骂人倒挺熟练。

    女孩子耳廓温度烫手,傅司九松了些力道,摩挲她柔软的耳肉。

    冯芜怕痒,脖子忍不住缩了缩,下意识笑出声:“痴线。”(白痴。)

    傅司九气笑了:“你是只会骂人的话对吧?”

    快五月的天,冯芜一张脸闹出了汗意,光洁饱满的额头黏了几缕深栗色的碎发。

    她头发天生不够黑,偏向暖调的栗,发尾微卷,不知情的,以为是理发店做出来的,实际是出生就开始卷,曾经有一度时间,冯芜还羡慕过别人的黑长直。

    “没了,就这几句,”冯芜敛了笑,觑他,不知不觉的示弱,“看港片看来的。”

    说起这个,傅司九长长哦了声,阴阳怪气:“是呢,还学会了剪纸给别人送情书。”

    “......”

    就说吧。

    这个人,挨几句骂,一点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