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铁臂支撑她身体,惯归惯,原则性的东西不能退让,又受不住她这样:“这么想啊。”
见他态度松缓,冯芜扮乖装巧,一双眼小鹿似的汪着水,可怜巴巴点头。
傅司九嗓音低下去:“我叫厨师明天过来,给你做。”
说罢,他垂脑袋,羽毛般轻柔地吻她眼睛。
冯芜被他典型霸总作风给惊到:“你别干这么油腻的事。”
“油腻?”傅司九一腔子旖旎被气散,质问道,“你清水多久了,这么点油都受不住?”
冯芜连觑他好几眼,唇边绽开一点点笑弧:“就,这样,凶点,顺眼点。”
“......”
生生给他气饱了。
傅司九驱车离开时,雨势稍停。
冯芜站在廊檐下,依依不舍地看着车子调头转弯。
车子在积满雨水的地面碾出飞溅的路,然而不过几米,又忽然停了。
冯芜脚步不由得往前移了两步。
还未至雨帘中,她手机响了响。
是傅司九的电话。
接通后,男人嗓音里的无奈满到溢出来,嘱咐她先上楼,别在下面站着,外边水汽重,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