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对他,对这里工作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这么一颗始终扎在里面的心吧。
林时悠笑着心里明白陈复宁说的这句话的含金量,笑着顺着陈复宁的目光看向玻璃墙里面的审问的画面。
一个是坐在椅子上,双手靠在铁板上的身上穿着一身很有特色的监狱服,
正看着一旁盘着头发的穿着一身微微修身的灰黑色的礼服裙的女同志,说着什么我听不见的话语。
那个穿着灰黑色的晚礼服的女同志,想来是刚经历一场宴会的任务,匆匆赶到这里的吧。
有些昏黄的灯光打在隔着玻璃墙的那间房间,
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被这样的一群人给带到这里的情景,真是多么的印象深刻。
我看着那位女同志的侧脸,有些柔和,想来,是一张非常大方从容的面容,
一束有些昏黄的光打在她的脸上,真正可以让我陷入当年被审问的场面,
虽说当时,我还是一个处于对所有事务都好奇地年岁,但自己却是做着于那年份不相符合的事情,
也对,每个人都要经历与之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我身为那样的家庭,过早经历了这些,也多了几分和同龄的不一样的沉稳。
如果,师母娘还在,我想,我是不会经历这种事情的,师父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
当然,事情没有绝对,经历了就是经历了,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弥补来自当年的亏欠。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突然被一群人围着,带到这里的场景,
那时的我在这师母娘离开和突然被带到一个陌生环境的两件事夹杂在一起的那种感受,
伤神,迷茫,无措又害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