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鹿染死死瞪向他,“我看最想把我全身器官卖掉的人是你吧?”
“不知好歹!”
险些被这女人气笑了,司晏琛说完,起身朝外面走去。
鹿染见状,连忙也跟着想要下床,这才注意到,刚才拽着的被子,竟然已经滑落了下去。
面孔一热,她冲着对方背影叫出声,“司晏琛,你把我衣服呢?”
脚步一顿,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你自己脱的,难不成还让我给你穿?”
他故意曲解的话,让鹿染顾不上别的,裹着被子就从床上下来,朝他走去。
“我的衣服呢?还给我!”
她伸手去拽他,却不小心,将他的家居服给扯耷拉一半,露出半个坚实的胸膛。
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疤痕上时,手指不禁松开来,目光有些怔愣。
“你看够了没有?”
不耐烦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鹿染抬头,眼底的歉疚正对上司晏琛浮满戾气的眼睛。
“你的伤,还疼吗?”
她突然喃喃而出,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听到一声嗤笑。
“你问我疼不疼?鹿染,你是脑子喝酒喝坏掉了吗?我拿把刀,扎进离你心脏一公分的距离,然后问你这句话,好不好?”
他的声音透着压抑,但却像针,密密麻麻扎进她的每一根血管里,又痛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