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道:“我可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不确定的存在,这不正是你教我的吗?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

    萧星沉故意作出受伤的模样:“我教你防备宋黎,没想到连带着我你都不信了。”

    我知道这是他乐于见到的,并不是真的难过。

    只是惯例开玩笑罢了,这人就喜欢开这种玩笑。

    萧星沉和宋黎不一样,所以我对他也和对宋黎不一样。

    我认真告诉他:“不是不信你,是人有旦夕祸福,不知道哪天就出了什么事。”

    “要是指望你成了习惯,哪天你不在了,我不就傻眼了。”

    萧星沉闷笑一声:“你还不如说不信我呢,这样咒我。”

    我连忙解释:“不是咒你,不止你,我也……”

    萧星沉立即打断我的话:“停,说我也就罢了,不许这么说自己。”

    “你会永远平安顺遂,步步青云。”

    我谢过了他的祝福。

    萧星沉道:“不早了,睡吧。明儿我们一起去宫中。”

    “好。”

    父皇最近也让我跟着上朝了。

    虽只是在龙椅右下方设了个小座,也不插嘴发表议论只当个摆设,却足够荣耀体面,不少朝臣看我的眼神越发尊敬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