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北纬二十度左右,经度不明。
一条很普通的散货船在水面起起伏伏,陈家的小孩儿还在刷题,有两个要重新回去参加今年的高考,但今年高考日期可能会延后,所以时间相对来说充裕了不少。
船舱内张浩东正在跟陈家永字辈的长辈们“打边炉”,老丈人陈永胜不在,这种不怎么体面的事情,张浩东并不会让老丈人也跟着参加。
“东仔,这个墨鱼仔好新鲜啊,多吃点啊。”
“好好好,腾叔不用客气,三伯,十七叔,赶紧一起吃,吃完了好做事,明天还要去市政府跟周市长谈生意的。”
“马上好马上好。”
甲板上,俩不算老的老头儿,麻利地将几个人捆得严严实实,嘴里塞上抹布之后,又塞进了铁笼子里。
晚上十点钟,电话铃响了,张浩东拿起硕大的卫星电话,然后说道:“已经到外海了,正在吃宵夜。”
“招了没有啊?”
张浩南慵懒的声音传来。
“没有,嘴硬的很。”
“那就不用问了,让古锭多吃点。”
“好。”
电话挂断之后,张浩东冲古锭点了点头,然后古锭就出去将一只只铁笼子直接滑入大海。
哗啦哗啦声音作响,像极了渔民放虾笼或者鳗鱼笼。
就是笼子大了一点,是以前陈家村“浸猪笼”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