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是有十八个社团编制的,能在京城放黑屁。
就这行当混乱的状况,张浩南根本不信这鸟协会有啥用,农业部粮食部这种能在耕地上划红线的,才算真枪实弹。
否则一个地方糖业“托拉斯”,硬要搞地方保护,协会能有什么办法?
实际上这次糖业协会提前拉他入会,还跟隔壁岭西省的一个退休大佬有关系,他两儿一女都在找合适的大管家,张浩南这叼毛在他们眼中简直是完美。
只可惜在岭南,多少有点不方便直接绑过来。
不过岭西省这次还有个省府歌舞团过来,算是给张老板做个演出。
明面上当然还是糖业协会组织的,但底裤都漏出来了,张浩南自然更鄙夷这种不上台面的行径。
而且这次酒会还会有不少香江、星家坡以及暹罗的企业代表,基本都是跟制糖业有关。
因为特大走私案三连爆的缘故,很多东南亚地区的大宗物资商人都选择了观望,在原本就投资受限的情况下,自然更加小心翼翼。
这次酒会与会名单张浩南提前看过了,一个都不认识,对方什么来头什么实力,张浩南一无所知,只是在介绍中,往往都是各种奇怪头衔。
到了第二天,做完俯卧撑之后,就听樊素素在卫生间中抱怨着来了大姨妈,然后没精打采地刷完牙躺回床上赖床。
“行了,有功夫抱怨,还不如抓紧时间把学分修满,早毕业不就早好?”
“嘿嘿,我也是这样想的。连论文我都想好了。”
“吃炒粉吗?”
“要。”
“让大厨天天炒粉给我们吃,也真是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