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二十,张老板站着如喽啰。
其实都还好,反而接待的人有些小心谨慎,唯恐招待不周。
张老板随口说了句“想吃两面黄”,接待人员居然真就过了十分钟不到,跟他小声说“两面黄”做好了……
卧槽?
一脸懵逼的张老板就跑去吃面了,而魏刚还在跟老朋友寒暄,正吹得起劲呢,尤其是说到张浩南白手起家如何如何牛逼,二十岁身家十亿,跨国贸易做得无比红火……结果人不在。
这下把魏刚冷汗都吓了出来,唯恐这小子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好在小赵秘书赶紧说张总去餐厅了,这才让魏刚松了口气。
很好,饭桶就应该去他该呆的地方。
此时老革命们聊天都是方言为主,有两个老者还不仅仅是老革命,更是最早的一批学者,于是一个说德意志语,一个说弗兰克语,至少能互相听得懂。
一旦说普通话,就是魏刚这种的,简直是噩梦,根本听不懂。
不少老人对张浩南其实挺感兴趣的,尤其是知道他没结婚的时候,更是有三个两眼放光。
魏刚说张浩南儿女都有了,根本不好使,没领证算个鸡儿。
这让魏刚再次冷汗都吓了出来,好在“老大姐”掌握着语言的艺术,还是站在了魏刚的立场上。
魏刚也是后怕,早知道不带张浩南过来了,不过转念一想:怕个卵,大不了同归于尽。
大年初四,秃头老汉视死如归。
而这光景张老板正啃着“两面黄”喝着“绿杨春”呢,全然不知道刚才有个老头儿经历了多么跌宕起伏的心灵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