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愿意。”

    梁崇月这辈子或许都忘不掉她说愿意的时候,渣爹和母妃眼中毫不掩饰欣慰又心疼的目光,她从前艰苦读书,挑灯夜战的时候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目光。

    梁崇月心里的泪都快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果然每个爱国青年的路都不是好走的,不管在哪里都不意外。

    渣爹把她带在身边专心教养一事,并没有宣告天下,也在三天之后传遍了各宫。

    养心殿后殿另辟了一间出来给她读书学习,尚书房那她便不用再去了。

    本以为渣爹说的亲自教导,只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请人来教。

    直到她在渣爹下朝之后,等到了渣爹带着她还没学完的课本亲自教学。

    没有李太傅教的生动有趣就算了,还教的极快,要不是她重活一世的脑子,就以渣爹那个教学进度,谁能跟得上啊。

    每日跟着渣爹同进同出,她在养心殿里学了多久,渣爹就不曾在去过后宫旁人宫中多久。

    一连两个月看着母妃也跟着有些遭不住的娇弱模样,她真想开口劝劝渣爹,实在不行让她们母女歇歇。

    他也去别的宫里转转,指不定就发现了别的好苗子,别总盯着翊坤宫一处薅啊。

    这不迟早薅秃了吗?

    都说人闲长头发,心闲长指甲,她都感觉最近头发和指甲长的都慢了。

    她都快读书读傻了,这古代的书繁琐复杂,背起来还不如她从前学的医术好背。

    有的时候看着渣爹那一头亮丽乌黑的秀发,她真的会感慨,有些人天生就是做皇帝的命。

    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白天奏折批不完,还要空出时间来教她,晚上还能叫上三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