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竹脱身,往前踉跄了两步,他本能的想逃跑,但听见小黑狗的惨叫,毅然决然的回过身。
“该死的狗!连你也敢咬我!”血狂磨牙凿齿,两只手死死捏住小黑狗的脑袋,打算捏爆狗头。
“嗷嗷......”小黑狗不断发出哀嚎,狗眼快要爆出来了。
见此一幕,盛修竹震怒,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子力气,奔着血狂冲了上去。
“放开它!”盛修竹用手肘,全力撞在了血狂的身上。
但只是撞退了血狂半步,根本没能救下小黑狗。
看到小黑狗痛苦的模样,盛修竹骨子里的义气在燃烧,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上崂山剑首的颜面。
盛修竹呲出两颗獠牙,这也是如今他唯一能使用的利器!
盛修竹一步跃起,坐到了血狂的肩膀上,抱住血狂的脑袋就开啃。
血狂:“??????”
盛修竹下嘴狠辣无情,咬的地方就是血狂脑袋开瓢的位置。
“啊!!!”血狂嘶声咆哮,疼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盛修竹咬在血狂开瓢的脑袋上,这种痛苦可不是往伤口上撒盐,而是往伤口上撒硫酸,那滋味,啧啧啧......与女人分娩之痛以及男人碎蛋之痛旗鼓相当!
血狂松开了小黑狗,双手一把抓住盛修竹的老腰,想把对方给拽下来。
但盛修竹死死搂住了血狂的脑袋,拼了命的撕啃,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见状,小黑狗眼珠子绿油油的,呲出狗牙,扑到了血狂的身上,朝着对方身上的伤口往死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