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妤深以为然,两巴掌确实打的轻了。

    她看向苏顺慈,“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古香缎得来不易,京里就算其他铺子有,也不会轻易匀给咱们。”

    眼下解决问题,才是最关键的。至于那两个祸害,慢慢再收拾。

    苏顺慈拧眉苦思,想着怎么给忠义侯府大小姐一个交代。这事一个不好,可是容易结仇。

    容妃娘娘每年六月初六,都会在宫里办荷花宴。大小姐想要古香缎,就是为了参加荷花宴。

    “我把铺子里所有的锦缎都带上,包括这匹被刮坏的,算是负荆请罪吧。宋大小姐若还要古香缎,我们就不收银子了,算是送给她赔罪。”

    “大姐姐觉得这样可以么?”苏顺慈沉吟着开口,又仰头问苏清妤。

    破财不知道能不能消灾,但是这财必须破。三表哥教过她,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信字。答应出去的事不能做到,也要尽全力弥补。

    苏清妤赞赏地拍了拍苏顺慈的肩膀,“你能这么想,说明对生意上的事是真上心了。”

    “我倒是有个别的主意……”

    姐妹俩在后面隔间说了半晌的话,苏顺慈脸上的凝重也渐渐消散。

    苏家松鹤堂的厅堂内,老夫人和二夫人何氏正坐着说话。

    “香菱的婚事,你们到底怎么想的?她只比清妤小两个月,却连个正经婚事都没定。”

    老夫人心里有些急,十六岁还没定亲,在京里有些晚了。

    何氏摆了摆手,示意伺候的丫鬟婆子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