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李朝云把事情的矛头引到了苏清妤身上。

    杨氏忍不住开口道:“郡主没有证据,可不好无端揣测。”

    老夫人也不赞成地看向李朝云,“现在是说沈昭和江尘月的事,跟你三婶无关。”

    苏清妤气定神闲地坐着,这种无凭无据的猜测,可影响不到她。

    李朝云却道:“那三婶为何要把人挪到平湖居?怕三叔收了人,就不怕家里其他爷们收了人?”

    “三婶这是只顾自己,不管别人死活。”

    苏清妤站起身,走到李朝云近前,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郡主这是被狗咬了,自己变成疯狗了?怎么逮谁咬谁呢?”

    又站起身,冲着老夫人说道。

    “母亲明察,我把人挪到西院,是跟您说过的。母亲也赞同我的想法,儿媳认为并无不妥。”

    李朝云却不信,“那三婶说说,那么多院子,为何要挪去平湖居?”

    “我刚问过了,大少爷是因为差事没办好,心情不好去湖边饮酒。大少爷说,他经常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湖边饮酒。”

    “三婶不会是知道他这个习惯,才故意把人放到平湖居的吧?不然主院那么多空置的院子,怎么就把人放在那了?”

    李朝云从不相信什么巧合,太过巧合的事,往往都是有人故意为之。

    苏清妤淡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如今主院还有八个院子空着不假,其中清风院紧挨着寒水院。我若是把人移到那,郡主说我是故意的还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