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冷眼听着,只要危害到整个贺族的利益,他相信,他们比他着急。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族老忽然出声:“贺铭,我记得当初你爹走得急,并没有行抬平妻之礼是不是?”
贺铭明白他的意思,顺着点头。
那族老了然般摆手,继续道:“既然没行平妻之礼,就算不得平妻,一个妾和妾生子而已,随便打发到偏院庄子上,自生自灭就是,可不能因为他们得罪玄王府。”
贺铭见时机成熟,刻意提了句:“虽没行礼,但好像族谱已经写了!”
另一个族老跟着嗤道:“族谱在我手里,什么时候写了?我说没写就是没写!”
众人附和点头,一本族谱而已,改了就是,大不了重抄一份。
贺铭得逞道:“既然有几位族老作证,贺刘氏并没上族谱,又无平妻之礼,算不得平妻,贺福临更不是嫡次子,自今日起,勒令他们搬出贺府,便把城外启祥镇的庄子送与他们。”
几位族老互相对视一眼,点头同意。
启祥镇地处偏僻,远离幽州,那里的庄子又是最小、最破旧的一个,再合适不过。
贺福临两母子就这样被众人抛弃,即便伤着昏迷着,依然被下人强行送走。
一天之内,贺福临没了妻儿,还丢了贺府嫡少爷的身份,尽管他趴在那里不停咒骂,依然没改变事实。
贺老夫人清醒之后,已经身处庄子上破旧屋里,连身边的嬷嬷都不在,终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一夜之间中风,嘴歪眼斜,连自理都成问题。
诚如沐轻芷所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一天之内,轻轻松松赚到小十万两,沐轻芷喜滋滋的走在路上,心情都有些飘了。
她豪气一挥手:“走,大黄,咱吃好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