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熙,收起你假惺惺的善心吧,就算傅尘阅活着,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不如趁着现在他死了,帮我扫清一切障碍,好好做你的总裁夫人,嗯?”

    苏妍熙只觉着贴在脸上的手像是滑腻的毒蛇一样令人胆寒,她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你还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你已经害死了阿阅,爷爷也住院了,整个傅氏都是你的了,南景,适可而止吧。”

    “适可而止?”傅南景唇角勾起,脸颊上的酒窝乖巧又邪魅。

    “还有傅修尧那个小东西没处理,公司还有这么多忠于傅尘阅的忠犬没处理,你觉得这就能安稳了吗?”

    “你竟还要对付傅修尧?”苏妍熙眉头紧皱,心下觉得自己帮傅南景好像真的帮错了,这人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傅南景不以为意,“那又怎么了,只要是会跟我抢傅家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苏妍熙几乎是怒吼出声,眼底的恐惧和失望揉杂在一起,酿成一种名为后悔的苦酒。

    “孩子又如何,凡事会挡到我路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傅南景扔开苏妍熙,两手插兜走到落地窗前,大楼底下的繁华尽收眼底,他此刻站在这里,就是主宰傅氏的神。

    与神作对者,非伤即死!

    苏妍熙最后是踉跄着离开的,她要去出事地找傅尘阅,哪怕第一批救援的人已经传回消息说是车子找到,但人大概被水流冲走生还希望渺茫,她还是想亲眼去看看。

    车子奔驰去往盘山公路的半途,身后一辆黑棕色的凯迪拉克轰鸣赶来,又迅速超越她。

    在两车相并的刹那,苏妍熙看清楚了对方竟是时沫,她也来了?

    不过倒也不奇怪。

    两辆车子先后停在围起的交通锥前,时沫一改往日的长裙性感风,这会身上穿着白体恤黑色紧身裤,上身套了一件黑色皮衣,脚上是一双同色的马丁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