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晚郁郁寡欢:“你自己又没有,当然不难受。”
“说不定姑姑将来能遇到个独爱你身上味道的郎君呢。”秦洛杉摇着轻罗小扇打趣。
“住嘴,越发不着调。”秦向晚愤愤。
二人又聊了会,夜里落下露来,纷纷觉得有些寒凉,也会各自回屋歇着了。
秦洛杉半睡半醒间,忽而听得窸窣脚步声。
这里的屋子四方通透,屋里不暗,秦洛杉眼睁睁看着一道人影慢斯条理走进来。
秦向晚就在隔壁,她叫一声大家就能听到,可秦洛杉不知为何腿软得要命,嗓子也像堵着棉花。
那人朝着她走来,她看清了是杜恭孝。
他为何会在这?
只见杜恭孝穿着二人初见时的衣衫,衣袍间尽是寒气,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他的脸显得越发青白英俊,看她的眼神越发灼热。
“夜里冷吗?”他摘下斗篷,抖动一身寒意。
“不冷……”秦洛杉呆滞,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见杜恭孝脱得只剩间里衣,松垮领口可见匀称宽广胸膛。
秦洛杉往后缩了缩:“不是你干什么?”
杜恭孝很自然上床,掀开被子,整个人大火炉般扑过来:“娘子,我思你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