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此刻能够拿捏到他的,也唯有城西郊外古墓屋,而能够缔造那么强大的一堆怪物,在其背后的能量远超你我想象。”
“这里头的水,很深,深到你我都得降服。”
孤剑却是懒得理会这些,悄然抬首问道:“那你想怎样?若是要逃离,我助你便是。”
“不然你的存留只不过是让主公为难,甚至是你们之间不论谁出事,都是彼此所不愿看到的现实和结果。”
“如果你不在的话,那么整个齐家,必将不再是齐家,只不过是他人的傀儡和工具。”
“这样的齐家,已然变味了,甚至是直面卷入斗争之中,粉碎和灭亡,是必然的趋势走向。”
陈龙悄然沉默,虽然不愿意承认孤剑所说的这一切,但是对于此刻而言,事实确实是如此。
但是他自己都深陷于杀与不杀的沼泽地,又如何能够再去计较齐家究竟会是如何了。
“这一切就看主公怎么说了吧,若是他想要我的命,那么我就给他便是,绝不纠结和反抗。”
“主仆之间,也许也有它本身的定数吧!”
陈龙虽然很怕,但是若是真的需要面对的时候,他不认为自己会含糊,甚至是在本质上,他也觉得自己能够遇到齐铭这个伯乐,他这个千里马,可能也算是跑到头了。
孤剑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即也被这种莫名的情绪而感染,整个人为此而变得极为烦躁,便怒喝一声,在庄园之中,悄然舞剑,以此来排解内心的不忿和一抹抗拒。
陈龙望着孤剑的挥舞,眼眸里闪过一道笑意,虽是凄凉,却又平添一抹哀伤。
顿时让人拿来一把古筝,悄然坐下,弹奏一曲《高山流水》。
琴声萧瑟,绽放人心,音起调落,绵柔中却又带着高亢,仿若是一只大雁掉了队伍,在半空中哀鸣,是一种孤独与寂寥,无助而又无奈的悲鸣。
琴声悄然转化和传播,孤剑的舞剑也变得犀利非常,在剑影之中,仿若找不到他的人影,有的只是漫天飞舞的剑招,大有一剑破万千之势,煞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