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但她没有停,依然自顾自往门口的方向走。
凌渊追上她,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温穗讶异地挑了挑眉,这也是她想问凌渊的话,不过她不可能问出口。
“我觉得我没必要跟一个前夫汇报行程。”
凌渊被温穗噎得愣了一下,却终是没有反唇相讥。
他又恍然想起前几天才下过暴雨,于是问,“你现在情况加重了?”
温穗眼神平静毫无波澜,“凌总,不要试图探听别人的隐私。”
此时,正好有人从门外进来,凌渊让开一条路,温穗也就势越过他离开了。
温穗和凌渊恰好是同一个心理医生。
但这行有对患者情况严格保密的规定,任凌渊怎么问,那个医生也不肯透露温穗的情况。
凌渊去的时候是下午两点,等从诊所出来,天都黑了。
他的嘴严,表达欲又低,心理医生聊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凌先生,你总这样防备,我很难进行下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