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宛姣接过丫鬟递来的手炉,拢在袖下,身体所有的温度全部依托在这一小小的手炉上。
见禾草问话,她开始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你嘴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儿来?”魏宛姣冷哼一声。
爱奴轻轻抚上自己挺起的肚子,那肚子大得和女人娇小的身体十分不相称。
“我虽是奴,但好歹在这府里过得不错,你呢?阖府上上下下有哪个待见你的。”爱奴轻轻瞥了一眼魏宛姣,“就当我发一次善心,实话告诉你,你这个少夫人也当不了多久,还是为自己想想后路罢。”
“你浑说什么!?”魏宛姣斥道。
“那夜大爷在我房里用饭,多喝了些酒,告诉我,且让我再忍忍,说你在这府里待不久了,说什么已经相看了另一人家,等你死了,好娶另一房进来。”
魏宛姣惨白着脸,身子晃了晃,一双睛目发青发黑:“什么叫等我死了!我好好的,怎么会死?”
难道秦逸要害她性命?让她不明不白的死去,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再另娶?
“我不信!定是你故意来恶心我。”
“我多闲哩!巴巴跑过来骗你?你爱信不信。”
女人说罢就要起身离开。
“为何告诉我这些,不等着看我笑话?你不是天天盼着秦逸只和你好?”
魏宛姣一连几问,她想不通。
“呵!他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也就是你傻,把自家人得罪完了,只想和一个男人厮守,你出身好,是我想也想不来的,可是你呢,一手好牌却打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