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胡说!你胡说!”杨小娘气得浑身发抖,当下理智全无,“你这是要害死我啊!这是要害死我啊!元娘就算了,二郎他可是程家血脉!”
“你休要胡说八道害我的二郎!”
“他来的长安城的时候,我已经怀上二郎了!”
杨小娘与其兄长年幼之时互生情谊,然后便忍不住私下在一起了,后来他们的事情被杨宋氏捅了出来,杨家容不下杨小娘,她这才勾搭上临安侯。
怀上程娥是意外,杨家又容不下她,她只来长安城找临安侯。
后来兄长来临安侯府找她,还对她诉说他对她念念不忘,可那时候临安侯因为愧疚,对她和程娥如珠似宝,她又怀上了程谅,她自然是不会和兄长有什么苟且。
她跟了临安侯之后便清清白白的。
“你休要诬赖我!你休要害我的二郎!”
这两人像是疯了一样缠打在一起,撕扯纠打寸步不让。
程老夫人手中的佛珠都掉在了地上,她愣愣地看着这两人,面色恍惚又平静。
萧氏回过神来一阵狂喜,心道真的是老天开眼,程娥那小贱人竟然是个野种,这一次杨小娘子母子三人都完了。
程老夫人回过神来,俯下身来捡起地上的佛珠,正想让人将这两人分开,却见一人怒气冲冲地从外面冲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临安侯。
程老夫人一惊,正想说什么,却见临安侯已经冲上前去,一手将杨小娘从两人的缠打之中扯了出来。
杨小娘一见临安侯眼泪就掉下来了,她想以往一般,开始向这个她倚靠了二十年的男人哭诉:“侯爷,她打我...她......”
临安侯脸色黑如锅底,额上的青筋在噗噗直跳,他的手死死地捏着杨小娘的手腕,黑沉的眼瞳死死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