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不止副卫,林栖都愣上了半天,可容行止似乎并没有解释什么的意思,只是安静的下了马,抚平他暗红色绣着佛文的衣袖,朝林栖的棺椁走来。
林栖紧紧盯着那佛文,只觉得讽刺。
这时,旁边屋檐上突然落下了两个黑衣人,脸被捂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样貌。
这让所有人都一惊。
林栖也是一愣,怎么,还有人劫棺?
她都不知道自己魅力这样大,引得一个个前赴后涌的来捣乱。
容行止神色一凌,手上瞬间握住了剑,眼睛微眯,周围的士兵也皆是拔出刀剑,防备的看着那俩人。
可没成想,那两人却没有拔剑,只是轻巧的落到了林栖的棺椁前,视其他人如无物,稍后面的一个人朝棺椁深深的鞠了一躬,良久未起。
而另一个人,只是用林栖似乎非常熟悉点墨的眸子紧紧盯着棺椁,眼里皆是不敢相信与深深的痛意。
他负手而立,似乎只是走在路上一般的轻松,可却给人一种恍惚的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倒下一般。
他认识她吗?
林栖想。
他好似一副绝望的模样。
“不知阁下是……”副官防备的看着他,试探的问道。
黑衣人却是看也不看他,稍后的那人直起身子:“只是故人,阁下不必如此防备。”压低的声音没有丝毫熟悉感。
没等副官多问什么,他便恭敬的站到了另一人身后,安安静静的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