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停了。
墨念收了符。
“小丫头,你是何人!”
一个虚空的男声,从正中间的牌位里传出。
接着就见一缕白烟从牌位后面升起,很快化作了人型。
男人长袍马褂,灰白的山羊胡子只有一小绺,脑门子剃得锃亮,后面梳着一条大长辫子,就是电视剧里那种阴阳头。
他身体处在半透明状态。
像糊了一层湿透的卫生纸。
顾震洪一见男人,立刻从刚才的地震中回过神来。
“爷爷,失礼了!这小丫头,是您的玄孙女,生她的时候,家里没看住,被人调了包,流落在外20年,这才刚找回来!今天打扰您老人家,实在是因为顾家有难,才来惊扰祖先。”
顾震洪对爷爷的记忆很深。
从小带他读书识字,教他家国大义,此时再次见到爷爷,顾震洪老泪纵横。
可孙子想爷爷,爷爷可不想孙子……
顾斯年掐着腰,怒哼一声,“不肖子孙,家业都给你们打下,还敢劳烦我老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