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霆太阳穴突突的。
虽然知道这俩人是在演戏。
可是听乔时砚那话，他越听越不放心。
但是，这会儿他还得继续给“话剧”收尾。
顾少霆转回身，眸色凝重地看向顾钰鸢。
“七姑奶奶，您就算不喜欢墨念，也没必要把她赶走。她刚救了那么多无辜孩子的婴灵，没捞着一句好，还要挨骂，想想也知道多委屈。”
“何况，您不需要问问，香薇为什么会认识这个老妖婆的？根据警方监控，曹云花只在白天见客，从来不晚上见人的，一个月内，就只在晚上见过香薇。”
“香薇是不是凶手，那是警方说的算的，您怎么能把锅扔给墨念。她只是性子直，不会说，可她的心也不是铜墙铁壁啊。您一定要把小丫头逼吐血，逼得她再回去大道山，您才满意吗。”
顾少霆说得心酸。
他看着比墨念还委屈。
说完，也不等顾钰鸢回话。
直接朝着老太太一颔首，“七姑奶奶，我下楼去看看情况。”
“小丫头忙了一夜没睡，要来警局做口供，还要被自家亲人嫌弃……”
他自言自语着，就转身跑下了楼。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