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作为皇帝,他自然不能再像父皇以前一般,对诸事不知多少。

    即便是有殿前司,竟也让他国的细作在盛京潜伏多年,父皇在诸事的掌握还是不够,所以他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段暄晟万般愿意去查,领了命就要去办,段暄钰又叫住了他。

    “等等,你最该去查一查……”

    “烟国的那个侯爷。”段暄晟接话。

    兄弟二人目光相视,同时一笑。

    “微臣告退。”

    段暄钰挥挥手,看段暄晟离开。

    这时,沈沁雅从小径走来,到了跟前施礼。

    “陛下。”

    “皇后,怎么过来了?你身子重,有什么叫宫女来说便是。”

    段暄钰扶起沈沁雅。

    沈沁雅说道:“太医说了,要多走动走动,利于生产。”

    两人相携往小路上走,段暄钰问起岳父母的事,沈沁雅简单说了几句。

    “臣妾来,是听闻洪楼有人下毒死了人,那时皇婶的产业。”

    “是,皇后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