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
这还是江成栋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眼前的这个女孩子。
有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如果当年他阻止姜攸宁和江时安在一起，现在自己的儿子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
可惜，哪里还有什么如果。
姜攸宁笑着对他鞠了个躬，转身离去。
看着她纤细瘦弱的背影，江成栋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脚步从未像现在一样坚定。
……
江父江母留在病房里问长问短，姜攸宁没有回去，而是让许凌霄帮忙叫了顾郁北出来。
顾郁北很快从病房里走出。
姜攸宁说：“郁北，我们聊聊？”
姜攸宁是个话少的人，和叶妩说的话都不多，更何况顾郁北。
住在霍家这段日子，每每见了顾郁北，她都是浅浅一笑，点了下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从没有主动和顾郁北交谈过，大多的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偶尔才会出来，陪着霍老走走。
和霍老在一起时，她觉得心里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