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妩有些头晕，被顾郁北护在怀里。
苏沐晴脸色不好，回到叶妩他们面前，对着顾郁北和叶妩说道：“我还有事要先走，郁北，叶妩的脸色不好，你还是早点带她回去吧，以免出现问题。”
“嗯。”
顾郁北也正有这样的打算。
两伙人又说了几句，就各自告别离开了。
看着苏沐晴和谭澈离开的背影，叶妩与顾郁北对视了一眼，问：“许凌霄没事吗？”
顾郁北似笑非笑，“管他呢。”
叶妩想想也是，他不是活该是什么。
也不再多问。
……
回去的路上，江允懒得开车，便上了顾郁北的车。
车里没了外人，叶妩问向后排座的江允：“江允，攸宁最近还好吗？”
江允像是知道叶妩早晚会有这么一问似的，看着前面后视镜里叶妩的眼睛，说：“我已经被江家扫地出门了，你猜我现在知不知道？”
顾郁北也从后视镜里看向江允。
江允最近瘦了许多，人也消极的厉害。
他和姜攸宁的事，圈子里几乎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