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霄站在她身后，心烦意乱。
“叶妩，她听不懂的，你别浪费力气了。”
可叶妩根本不理会许凌霄，她冲着姜攸宁友好的笑，伸出手去。
姜攸宁缩成了一团，叶妩这才看清楚原来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血应该是从她双腿间流出来的。
她的大腿上还留有干涸的血迹。
虽说这房子里不冷，可寒冬腊月里，姜攸宁身上这一条裙子，实在是太薄了。
叶妩脱下自己的羽绒外套时，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低下头，从奶黄色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两颗糖果来。
叶妩经期偶尔会低血糖，所以，她的口袋里多数会带着几颗糖果或者是巧克力。
刚好她手里的糖果也是黄色的小花，透明的包装，一眼就能看到，很漂亮。
叶妩想起自己曾经送过姜攸宁一个黄色小花的发夹，她很喜欢，于是就把糖果摊放自己手心里，对姜攸宁说：“攸宁，你看看这是什么？送给你好不好？甜的。”
姜攸宁杂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
她从头发的缝隙间看叶妩的掌心。
果然，她被那两个彩色的糖果吸引了。
叶妩又试着往前凑了凑，来到姜攸宁可以伸手摸到的位置。
叶妩说：“给你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