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大惊:“啥?凰蛋被妖界抢走了?”他看着周守墟,摆出陆吾同款表情,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别怪我说你,你是真的丢昆仑的脸!唉!”
周守墟心里把他俩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老子去抢,丢昆仑的脸!老子不去抢,也丢昆仑的脸!老子跟你说计划,你说你要想想!被抢走了,怪老子没去喊你!
人生何其艰难!
但是后续还要指望他俩。周守墟默默咽下了委屈和泪水,决定以后要跟烛阴多多学习,人家能阴,我为啥不能?就算不能,至少现在要学会忍!
他努力挤出笑脸,对着白泽说道:“老大人说的是,都怪我想得不够周到。今日来,就是想请老大人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补救。”
白泽踱到洞府门口,看见被轰得一地碎石,灰尘腾飞,东倒西歪,惨不忍睹。洞府上方的招牌都被打落半边,挂在空中摇摇欲坠。
他站在一片狼藉中,面目扭曲,问道:“便是这般上门求取良策?”
陆吾抬头望天,恍若未闻。
周守墟只得又主动自觉地接过这个大黑锅,牢牢背好。说道:“还请老大人见谅,初闻消息,心急如焚,一时没控制好力道。晚间我便命人来修缮,并且赔偿老大人三百本诗词歌赋。”
白泽听闻赔偿条件,气消了一些,似乎又想起什么来,他对着周守墟说道:“人间有一个什么诺贝尔文学奖,我要那个的书籍。老看往年的没什么意思,要与时俱进。”
周守墟自然点头如捣蒜。白泽这才招呼他们进去。
三个人围坐一起,白泽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倒真的被他想起了一桩遗忘已久的往事。
他看了一眼周守墟,缓缓说道:“当年共工被黑帝忽悠,以为你要争那个帝位,傻不拉叽的过来与你搏命,撞翻了你的不周山,搞得天地四陷。娲祖寻来一只神鳌,你可记得?”
周守墟被人提起几千年前的伤心事,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回道:“自然记得。那神鳌的一条腿,如今还在我的不周山旁边撑着天呢。”
“正是!”白泽说道:“当年这只神鳌,舍生取义。说来也是凄惨,那可是天地之间的最后一只神鳌了,这么多大能,都没能保住她。她任凭娲祖取了她的四肢定此界四极,保这天地平安,自己灰飞烟灭。”
“我听闻。”白泽犹豫了一下,说道:“也不知道消息准不准,你也晓得,这几千年来,传来传去,众口纷纭,可信度不高。说是当年这只神鳌,留下了一枚卵。娲祖感其忠义,托付给了上任天帝。天帝与西王母关系.......嗯嗯,甚好。我猜测,这枚卵,说不定现在就在我昆仑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