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击也不过是推了她一把,低声抱怨了几句,让她至少把自己洗干净,不要臭气熏天。
不得了了,捅了马蜂窝了。谢静薇一看百依百顺的舔狗居然敢嫌弃自己,虽然她心里也知道自己确实不像话,但是毛文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女为悦己者容。这一条舔狗,也配对自己有要求?
她半个字也懒得解释,扑上去就熟练的使用白骨爪和无影脚,发泄着自己心里的怒火。
毛文豪一如既往的站着,悲哀的看着面前这个状若疯癫的女人。
他为了她背井离乡,孤身一人在外漂泊。放弃自己非常喜欢的专业,四处打着零工。父母打来电话问近况,总是打肿脸充胖子,粉饰太平。最后为她行凶,出了人命,一无所有。
就剩下一条贱命,还要被她如此糟蹋。
舔了这么多年,他的心里,第一次充满了浓浓的悔恨之情。他想起了双亲,想起了家乡的木棉花,想起了年少时的抱负和梦想,想起了那个红着脸对他表白的平凡女孩。原来,我也曾经被人爱过。
如今却只有这来自女神的铁拳。
谢静薇见他呆立着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更是恼火。认不清现实的人总会怨天尤人,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她不愿意承认袁易阳不爱她,一门心思认定是余木木搞鬼,还有面前这个舔狗拖了她的后腿。
这世界上,所有人,都该死。
我在地狱你们也别想好过。
她死命拽着毛文豪的头发,唾沫横飞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弄死一个人都那么费劲!也不知道你父母是什么样的烂基因,才生出来你这个一无是处的死舔狗!”
毛文豪瞪着她说道:“我警告你,不要说我父母!”
谢静薇一看,哎呦,敢反抗了?不由更加亢奋,一叠声骂道:“我就说!你父母都是烂货!贱货!你一家都烂得生蛆!劣质人种!垃圾!”
毛文豪抡圆胳膊,用尽全力,给了谢静薇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