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无语,很嫌弃的想要挣脱他牵着自己的手。

    霍铭川低笑一声,胸腔轻微的震动了两下:“有台阶,慢点。”

    他没松手,而是执着跟时也牵手,一同往邮轮上走去。

    说是牵,其实也是捏着她的小手把玩。

    仿佛方才的对话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待侍应生们躬身迎接两人走上台阶后,霍铭川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肃穆。

    他身形笔挺伟岸,通身自然有一种矜持的贵胄,黑色西装被冷风吹得些微飞扬。

    那种正人君子和雅痞流氓,就像是两副面孔,反差极大。

    不过童童今天跟她说了,男人,床上无君子,这很正常,但床品好就行。

    好吧,他床品的确很好,负责又贴心。时也就不计较他天天嘴上不正经了。

    “困不困?”霍铭川一边往上走,一边问着时也。

    “不困。”

    霍铭川抿唇清浅一笑:“等会泡个热水澡,解解乏,毕竟今天坐飞机也辛苦了。”

    他的笑声很好听,很瓷实,很低,沙沙的带着哑音,就是传说着那种光是听声音都能怀孕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时也污了,总觉得那个坐不是坐飞机的坐。

    “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