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皱起小眉头。
没有外伤,难道是内伤?
路飞白叔叔说过,内伤比外伤有时候更严重。
“我没事,你别吓着孩子。”慕念晚看着叮当那快拧成一条线的眉头,还有那不知如何摆放的手脚,无奈又好笑。
拨开霍靳深,就将叮当抱进怀里。
对这个孩子,她是真的想念。
也是真的抱歉。
“是晚晚回来了吗?”屋内传来老人慈爱的嗓音。
慕念晚放开叮当,牵着他的小手,这才往屋内走去:“是,爸、妈,是我。”
几人进入屋内,老太太架着老花镜,手里杵着根拐杖,起身就要过来。
还是慕念晚更快,过去扶住老太太,“爸、妈,我们回来了。”
慕念晚一一唤过两位老人,抱歉又愧疚。
老太太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霍靳深的事他们嫌少过问。
这孩子远比他的几位哥哥要更有主见。
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