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淑很不开心的道:“你就不能换个办法吗?”
苏榆北道:“我到是想,可时间太短,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只能这么干,过年之前我必须让任弼洲滚蛋。”
安卿淑无奈的叹口气,伸出青葱版的手指戳了下苏榆北的脑门,随即道:“你还是在省城的那个你吗?以前的你不敢说温润如玉,但也相差不多。
可现在那?你简直成了一个活土匪,办事不择手段。”
苏榆北抓住安卿淑的手道:“我变成这样,也是被逼出来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先是长阳县的烂摊子,我还当个谦谦君子,长阳县就不可能有明天。
随即狗日的任弼洲过来摘桃子,我要不整得他哭爹喊娘,还有会有下一个任弼洲,这事要做,就往绝了做,把其他想摘桃子的人都给吓住,让他们不敢伸手。”
说到这苏榆北叹口气道:“我不是你,也不是吕宏宇,哪怕我背后有我爷爷,也有林部长,但根基还是太浅了,所以很多人就会惦记我手里的东西,我得这么做,你明白吗?”
安卿淑叹口气点点头道:“我明白,也是难为你了,你这个出身,确实取得的成绩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窥视,行,我帮你,明天我就让他们按照你说的去做。”
长阳县的人苏榆北除了赵灵泉跟梁友峰外谁都信不过,想办成这事他还需要信任的人手,也只能找安卿淑求助。
小门小户出身的苏榆北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短板,根基太浅,哪怕到了今天他这个位置,周围很多人也惦记他手里的东西。
所以这事要往绝了做,让那些王八蛋都知道,谁特么的伸手动苏榆北的东西,谁的手就会被打断,不信就看看任弼洲。
正事也说完了,苏榆北下意识伸出手放在安卿淑纤细的腰肢上,稍稍一用力把她抱在怀里。
安卿淑到也没反抗,靠在苏榆北怀里没说话,感受着心上人的体温,还有那有力的心跳。
说实话一路走到今天,不管是安卿淑,还是苏榆北都感到很累,普通人都羡慕当官的,可真到了他们这个位置,才会体会每天有多少事需要他们为之操心、犯愁,去想办法解决这些没完没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