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狐允让醒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讲座在下午四点,始作俑者早她几分钟醒来,此刻正站在床边穿衬衣。
“我......咳咳!我要去,你等等我......”
一出声,这嗓子跟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没什么区别,苍老枯朽,像一台报废的拉风箱。
昨夜发生的事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自己晕过去前男人还喊着自己“宝宝”。
白洁的身体遍布红痕,下半身里里外外地涂了药,她恢了点神智,努力拱着身子往床边挪,吃力地扯了扯他的裤腿。
“在家呆着。”
瞳鬼冷声命令,腿一抬,挣了她的小手,和昨夜哄她叫爹和再来一次的样子判若两人。
男人一颗一颗系着白衬衫的纽扣,狐允让也不恼。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脚往地板上踩,还没站起来就倒了下去,瞳鬼拽着她胳膊回正,把女人往床上甩。
瞳鬼厉了她一眼,狐允让抿着唇,顶着压力又试了第二次。
她踩下床,撑着衣柜给他找领带,瞳鬼套上西装外套,女人哆嗦着,半靠着他的身子,仰脸给他系上。
虽然手非常抖,但温莎结打得很漂亮,狐允让瞄着男人脸色,温温吞吞地说:“我衣服都准备好了,我很快的......”
瞳鬼皱眉,扫了眼狐允让发抖的腿,不知道她到底在坚持什么:“给你半个钟。”
“嗯!”
校车在京城大剧院前停下,班主任招呼着列队,瞳易安挺着小胸脯,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最前面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