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张脸。
嬷嬷先前被调入华府别庄,和秦妙共事好一段日子。
秦妙陪着大小姐回华府,再入别庄时,只有大小姐一人。
她猜到秦妙出事了,可没想到,还能再次看到。
嬷嬷叹了口气,“大少爷,她在别庄,嘴甜能干活,伺候大小姐尽心尽责,对我们几个,也特别好。乖巧懂事的丫头,找不出错处,大小姐还能下得去手。”
她没有多说,点到为止,可就是这几句话,华容心中更加愧疚。
倘若他没有喝烈日香,如果他没有心软,那日直接将她赶出华府,就不会有这些事。
“大少爷,大夫来了。”
恭敬的侍卫声从门外响起,华容低嗯一声,不多时屋门打开。
大夫拎着药箱走来,放下后立即上前,先低头瞧着女子面容。
“脸竟然打成这样,看淤青颜色,伤了很久,仍没消退。”
大夫一边说一边扬手抚上,当即面色一变,而后顺着脸骨抚,片刻后面色更凝重。
华容见他如此,不禁问道,“她伤的很重?”
“治不好了,现在这张脸,虽难看,至少还能入眼。待以后,恐怕……”
说到这,大夫长叹,“脸骨受损,脸颊颧骨一高一地,面部血筋受损,造成淤青。”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抚在秦妙肩膀,“这处骨头,也受损了。”